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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痛……」按著額頭醒來的石切丸看了看周遭,看起來是在自家禮車上。
「砌…喔!這次搶贏啦?石切。」三日月似乎挺意外醒來的人是石切丸,基於禮儀他仍是面露微笑。
「別跟我打哈哈,有新的訊息嗎?」
「非常遺憾,沒有。不過,找到了有趣的東西。」將手上的文件遞給石切。
「都在同一天失蹤過?你已經說過了。」
「是更有趣的事情喔,這是大家小時候的基因測驗結果,例如青江君他應該是接近Bate的Omega,現在卻是徹底的Beta。當然測驗會有誤差但是這誤差超過5‰以我們選擇的醫療機構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,加上孩子都有失蹤,因此我合理懷疑,這是場實驗,至於為什麼要拿黑道的繼承人當實驗品,不用我說吧?簡單總結就是有內奸,來自哪兒我不能篤定但是這傢伙我們可能都見過,一個大家都能信的過的傢伙。」三日月手指輕點唇珠,笑了起來,一抹充滿殺氣的笑。石切丸開始翻閱資料時……
「兼定當家他…」視線停在其中一頁,再三確認自己沒看錯後看相自己的兄弟,得到的卻是一抹沒有情感的笑容。
「很有趣不是嗎?如果多了意外,我會弄乾淨的畢竟我不是要一個伴侶,哼哼。」三日月挽了挽散落的髮絲,不帶猶豫地回應對方無聲的疑問。
「三日月!」話語中的殘忍讓石切丸再次高聲呼喚對方的名字。
「石切丸,你沒有被選擇就是因為你無謂的慈善,我們只會留下需要的,想要跟需要是不一樣吧?你能懂對吧?」三日月笑問。
「我寧可沒被選上。」石切丸把資料扔回三日月腿上,神色也因為對話而陰鬱下來。
「你沒資格被選上,石切丸。砌才是父親大人看上的。讓我一再提醒你很麻煩的。」三日月笑著回應石切丸的無禮。
接下來行駛中只有寧靜。
小黑屋中……
「嗚嗚嗚嗚嗚嗚!」被緊綁在椅子上的人痛苦的搖頭,分開的雙手五指分別被固定在鐵架上,左手血淋淋的手指與裸肉的甲床說明著先前的懲處。
「這只是對於你背叛懲處的小小一部份,沒那麼容易讓你死,在你吐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前,死亡是你的奢侈品。」長曾弥金色的眼眸鎖住受刑者驚恐的眼神,手掌捏握對方的下顎,逐漸用力的指肚正在奪取他人的氧氣,看著對方臉色逐漸泛青後鬆開手指,如此反覆一再折騰對方的求生意志到疲乏時……
「嗚嗚嗚嗚嗚!」肌肉拉深深體呈現另一種曲線。
「我看你有點疲勞,幫你提提神。」和泉守揮揮手上的鉗子,上頭夾著還連著血肉的指甲。露牙的笑容在受害者眼中放大成警告與示威。
「現在願意說了嗎?」長曾弥看著因為失去新的傷口而不斷顫抖的人冷聲詢問。對方痛苦卻堅定地搖了搖頭。
「真是的,我真不想用這方法,國廣幫我把那東西拿進來。」和泉守無奈的撓了撓頭對門外喊到。
「這方法哥哥他很討厭,說一點都不風雅,還很難清理,嘛……難清理的原因你知道嗎?」開始捲起袖子的和泉守將挽起的袖子固定住後看著對方笑問,門打開時推進來的東西意外的只是個部貼片式電擊器。
「喂喂喂,不會吧?」長曾弥似乎看出些甚麼,有點不太高興地看著和泉守。
「大哥也知道吧?比起疼痛,有些人對情慾的人忍耐度比較低,我想比起讓人清醒的疼痛,性事上帶來的高潮比較容易讓人開口吧?腦袋空白甚麼的,喂!把這傢伙的腳架起來啊,不然我怎麼弄?」對著旁邊的打手說道,受刑者在雙手被解開時試圖掙扎,打手毫不客氣補上一拳讓對方安分些。和泉守戴上醫療用手套刀肩挑開褲檔布料將電極片貼在會陰上,不怎麼溫柔的將準備好的前列腺按摩器塞進對方體內。
「我想我們就直接跳過開胃菜,我想半個小時後就可以再來問問他。」和泉守脫掉手套扔進垃圾桶,看著對方驚慌的眼,笑著按下開關,椅腳猛然發出的刺耳的落地聲,可想見被固定自在椅子上的人掙扎是多麼猛烈。
「希望到時候你還能保持清醒。」在所有人離開房間後,關上門前,和泉守笑看著對方。門關上。